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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微的肚子像口小锅倒扣在腹部,她走路越发困难,就连吃饭也成了难事,稍微用一点儿,心口就堵得难受。
她和粟米都不懂生产之事,又没再请过郎中诊脉,身边也没个知事的婆子提点,是以到了最后关头,两个人都懵懵懂懂的,苗微也只怎么舒服怎么来,连路都少走。
这样最直观的后果就是体虚。
苗微腹疼,一阵紧着一阵,密密匝匝,简直要把人疼晕过去。苗微猜着是要生了,可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粟米也任事不知,只乍着手不住的安慰苗微:“听家里的婶子嫂子们也说过几句村话,说是这生产极其简单,有的上个茅坑,就直接把孩子生出来了。”
苗微失笑,虽说这话粗俗,可或许是真的呢,哪个女人不生孩子?她总也不例外。
可直到苗微疼了大半夜,脸色煞白,又兼无力,简直要晕过去了,粟米才终于觉察出不对来:这怕是难产了吧?
(本章完)